前不久,我带着机关的“党员小分队”去往了**镇旁边的一家养老中心,陪老人们说说话、理理发、打扫打扫卫生。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很感慨,预备党员李晨和我说了这么句话:“主任,我觉得这才是党员该有的样子。”我笑着问他党员该是什么样,他不思索脱口而出,为人民服务呀。我又问他,还有别的吗?他一时问语塞,没了答案。回来之后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思考了很久,当日常的工作平静又普通,我们在工作生活中似乎体现自已干部的居多,体现党员身份的居少,党员究竟该是个什么样子呢?带着这样的问题,我们开始今天的党史微课堂。
一、生为阶级,死为阶级——王尔琢
他叫王尔琢,1903年出生,湖南石门人,先后参加过北伐、南昌起义、湘南起义,后随朱德、陈毅上了井冈山,历任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参谋长、红四军参谋长,是工农红军最年轻的参谋长。因曾明誓:革命不成功坚决不剃须,被众人赞誉为美髯公,笑称为中国的马克思。1928年,年仅25岁的他在江西崇义追劝叛徒时不幸牺牲,牺牲时仍是长髯飘飘。
1923年10月8日,王尔琢与青梅竹马的郑凤翠喜结连理,可幸福恩爱的蜜月只持续了短短的三个月,王尔琢便离家别妻赴黄埔军校学习,离别前王尔琢对已有身孕的妻子说:生儿是你的靠,生女是你的伴,生儿取名摘祚,生女取名桂芳。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别竟是这对蜜月夫妻的诀别。1927年初,王尔琢随北伐军来到武汉,三年未见的妻子和素未谋面的女儿让他分外魂牵,他托人在武汉的黄土坡21号租了一问房,然后给妻子去信要她们母女到武汉团聚。可不料,“四一二”风云突变,战功赫赫的北伐将领竟成了被通缉的中共要犯,王尔琢来不及在武汉等待妻女的到来,只能只身前往上海寻找党组织。当郑凤翠带着幼女桂芳历尽千辛万苦来到武汉,约好的小屋早已没了丈夫的踪影,在百般打听王尔琢消息无果后,她极度失望的带着女儿回到了湖南老家。临行前她给丈夫留下了一封信:我和你的女儿小桂芳,于二月初二从家动身,在长沙住了三个月,直到二十八日才好不容易来到武汉,来到你约我和桂芳会面的地方。不知你到哪里去了,没见到你,小桂芳心里很难过。
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仅仅隔了数日,王尔琢来到相约之地,人去楼空的房间只留下了妻子情意绵绵又略带哀怨的信件,他带着万分的愧疚给父亲写下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凤翠母女此次来汉,未谋一面,深为憾事。儿何尝不想念着骨肉的团聚,儿何尝不眷恋着家庭的亲密。但上海、长沙烈士们殷红的血迹燃起了火,乱葬岗上孤儿寡母的哭声斩断了儿的万缕归思。为了让千千万万的母亲和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为了让白发苍苍的老人皆可享受天伦之乐,儿已决意以身许国!革命不成功,立誓不回家。凤翠娘家父母双亡,望大人善待儿媳,见凤翠如见儿一般。写完这封家书王尔琢便重新奔赴战场,直至牺牲,仍然未见过小桂芳,哪怕一眼。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或许在写下这封家书时,王尔球也是充满了遗憾和愧疚,但在党的理想和使命的指引下,他又是坚定而决绝的。家与国看似是个选择题,可对于共产党员而言,这道选择题从来没有第二个答案。出身工商地主家庭却散尽家产投身革命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彭湃,二十八年告别妻儿隐姓埋名只为导弹事业的两弹元勋邓稼先、守护喀喇昆仑不退一步却来不及看上即将出生的儿子一眼的卫国戍边英雄陈红军,他们用无悔无怨告诉我们,家国情怀就是党员最崇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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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党课讲稿:党员身上闪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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